了一会儿,忿忿的情绪还不那么平静,但是碍于主人说话,行了礼,走了。
乌金瞅着莺哥的背影,手指伸出指着,已经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:“这,他——啥意思?”
鹰老头手捋着胡子,略略摇头:“你呀,真不是次郎中这碗饭的,悟性太差。”
“大伯,您这药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?莺哥好好的怎么不认识我?装疯卖傻?失忆?”
“呵呵,那你来看,莺哥他认识老朽吗?”鹰老头眯眼微笑的,虽是发问,却一副等待给乌金开解的神态。
“哎,真的您这说我才注意,还真是,莺哥不认识我,但是还认识主人,大伯这事出有因呀?”
“对,你还说对了,就是事出有因。”
鹰老头说着收起了笑,神情十分的严肃起来,仿佛刚才就是和乌金做个游戏,现在游戏时间结束。
成精千年的老鹰,一旦神情严肃起来,那面相是十分瘆人的。
“大伯,到底事出何因?侄儿真没那个悟性。”乌金习惯性的揉鼻子,揉红了也没想出来。
“来,这里说话。”鹰老头率先穿过院子走进第三进院子里的一间偏房,在周围查看了结界。
鹰老头谨慎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