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苍白得过分。
额头上那些豆大的汗珠从太阳穴的位置滚落下来。
手上的青筋都一根一根狰狞地凸现
“我的身体?青墨,我怎么了?”
此时她彻底老实了,不倔强了,预感到不妙。
青墨把她平放在一处玉石上,手指迅速又撕下一块里衣的麻布,给戚小梦擦汗,手指摁住她若是自己看见都会吓到她的太阳穴青筋。
薄削霜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对她轻轻摇头:“无事,有我在呢”。
手掌却没从她太阳穴上拿下,眸光聚力,呼吸压得很稳,运用自己的意念和灵力,压住戚小梦血脉的紊乱。
片刻,戚小梦太阳穴的青凸平复下去。
但是脸色依旧苍白,似乎要昏昏欲睡。
青墨的眉头拧成立体的川字,蹲在她身边摸脉,脉象却滑而微弱,不知道她哪里不对劲。
突然的状况让青墨有点急躁。
有一点他肯定,呆瓜此时肯定在承受着他体会不到的某种身体的煎熬疼痛。
不到一定程度,她不会这样面。
她从来都是不服软的刀子嘴模样,是那种没几把刷子也要逞强的女人。
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