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纹丝没动。
啊——
竟然,连内脏的肌肉都不能发力了——
恐惧绝望瞬间袭满心胸。
一个大活人,现在瘫坐在陌生的无色无味无人的空间,跟一团棉花似的。
除了一口还能呼进呼出的气儿,还是霉场的死亡之气,不能为自己的求生做一点点努力,这比拿刀子直捅捅的刺死还要恐怖百倍。
她再也不能做一点活动了,就像重症肌无力患者一样,除了喘气,什么也做不了。
眼泪热乎乎的从眼眶里涌出来。
这是卖火柴的小女孩要去见天堂的奶奶的节奏吗?
眼前掠过很多人,死去的师傅,他是个很神秘的人,难得见到一次的离婚后各自成家的父母,李澜,知道自己逃婚走掉必是要算卦了,呵呵,只是澜总啊澜总,你怎么算也算不到,我特码的到了这么一个没鸟拉屎的地方。
还有一个面庞,令她的心微微有点难受——老猫——
他不知道那个呆瓜就要和他saybaby.
眼泪哗的流下来,滴到唇边,一舔,是苦的。
豁然明白,灵尾往死里整自己因为是嫉妒吗?
其实有什么可嫉妒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