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中摸出一沓碎银哗哗哗往地上一撒:“权当药费。”
是他。是墨哥哥。不论自己怎么样胡闹都会迁就自己的墨哥哥,此时青墨趁着众小二发愣之际,还不忘提上那盏镂空的宫灯。宫灯里的蜡烛平稳的连晃都没晃。
“墨哥哥,你最好了——”
青墨冷峻的面容稍稍扯了下唇角:“不允许有下次。”说罢转身,高大身子牵起灵尾的手急轻盈的瞬间就消失在酒楼外。
一路上青墨都沉着脸不说话。
敦煌到梓荫山深处,一盏茶不到的时间,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风干。
灵尾跟在青墨身后,小手扯着青墨的衣襟,她本来还是要拉她的手的,但是被青墨甩掉了。
看见青墨冰山雪顶一样的脸子,有点怕。
从来没见过墨哥哥这样阴冷,尤其是,对她。
自己做错了什么吗?无非就是想在中秋之夜祈愿能得到墨哥哥的人而已。
他的筋骨,他的怀抱,他有力的拥抱,甚至他的热吻,仅此而已。
人非草木孰能无情,爱自己的爱人,想和他一起有错吗?
灵尾越想越委屈,撅着小嘴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想起刚才墨哥哥意乱情迷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