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话,光影下他的鬓发也氤氲着,冒出的胡茬短又硬,尖扎地竖起,轮廓因而显得更加深刻而内敛。
灵尾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,见青墨迟疑,好大的欢心有点失落,生怕再次失落,一下子不摆公主架子了,摇着青墨的胳膊:“墨哥哥去嘛,去嘛,墨哥哥,难得一次,上一次我们一起玩灯会都几十年前了。”
青墨勾唇笑了。
确实,自从到长安城修炼吸食烟火阳气,已经离开梓荫山差不多八十年。
低头不语,视线落在灵尾茶几上新鲜滴着凝露的的桂花上。
灵尾小巧的手指立刻拨开山桂花,剥去草叶,拎出一颗洁净的小黄花,塞进了青墨的嘴里。
“墨哥哥我们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,你记得吗?那时候我们打赌谁输了谁就去断肠崖采野桂花,还记得吗,都是你输的次数多哎。”
青墨点点头,的确,那时候青葱少年,她是他的跟屁虫走到哪跟到哪,饿了就吃山间野果渴了就喝灵泉涧水,累了就在树荫里打闹休息。
有一次山雨来的狂暴,他拉着她去树洞里避雨,青春期的懵懂,身体摩擦,体内的膨胀,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男人,然后他吻了她。
和所有在激情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