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且胡带着刚才那群十几个胡人汉人在高谈阔论。
“男人也是惧内,听说那妇人会异术,族长都敢顶撞,我那窝囊的侄儿哪敢不从。”一听就是耶律且胡的高声大嗓。
“是,是,这么个大辣椒谁敢惹啊。她可是有宇文家皇亲背景的。没这背景,老耶律你们一家能在中原落稳脚跟?观海楼能开的那么茂盛?知足吧,呵呵呵,能赚到钱才是王道,其他的人家夫妻的事,管他呢。”旁边一老者摸着胡须干笑。
“咳——这个——那个——也是,不过,刚才我们想去望海楼吃顿饭,她一个小辈儿,太不知道礼数,本叔公来了连面都不露,真是打我这张老脸。”耶律且胡手放嘴角掩饰的干咳了几声。这那的也没说上什么明白话。
戚小梦立在门边用手拦住混血汉人噤声,一听是说望海楼的,估计是说那位夫人,有心想听听。
“咳,耶律老大,你家那大侄子不在店里?”
耶律且胡一拳砸在摆放着茶水的桌子上,杯子里的茶水瞬间溅出迸了周围人一脸:“悍妇,早晚我让我那侄儿休了她。”老耶律心头有难言之隐没好意思说,前晚他带侄儿因为去了趟馆娃宫吃花酒,侄儿被那女人囚在宅子里禁足了!自己也挨了她不少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