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赢了,在下将银票涨到一千五百两算是给姑娘赔罪。”
到底是见多识广的商人,顷刻间就能嗅出能人的气息,然后再灵活圆滑间就把自己的危机公关成一场饮宴。
“哼,一千五百两也不能弥补姐姐的心理阴影,但是,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,姐姐暂且接受。”戚小梦包子脸挖绿,还没从刚才的气闷中消停。
看人下菜碟最讨厌了。
长的小怎么了,你高?就你高啊?不也不到两米吗!大家不都是一米多高吗!我还有高大的时候呢,我生下来就八斤八两比你们都高。
要不是怕伤着无辜众人,早特码的一嗓子把比赛给他毁了。
不过经过这件事,戚小梦心里却有了另一层疑问,俗话说,女人体重不过百,不是平胸就是矮,自己真的就那么——没女人味?听说胸脯要经常揉才有肉。
有了这层心理障碍后,戚小梦走路刻意的挺胸扬头,来到耶律且胡几匹马跟前:“我说,这位胡人朋友,大汉天下自古以来讲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。你们这赛马在中原的地方就应该有个中原规矩。”
耶律且胡有了刚才喉颈被掐,生命攸关的教训,对戚小梦的态度出奇的恭谨可亲;“姑娘说的是,依姑娘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