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戚小梦猛的回头细看来路,没人。
空旷黑寂的走廊和敞开着的厨房的木门。
买噶的,自己给自己弄的神经紧张。
转身来到灶台,在灶眼上方的铁把上挂上陶壶,往还有炭火的灶膛里塞柴禾。
柴禾堆一看也是几天未动了,杂乱的堆放,一抓一把毫无秩序乱蓬蓬的。
戚小梦对这个土灶烧火只有几次野营宿在老乡家的经验,像模像样的抓了几把往灶坑里塞,忽然什么东西搁手。
抓过来一看,一截木头。
虽说还是木头,却不同于劈柴,一端极为光滑,光润到甚至发亮还有着挺好看的纹路。另一段有明显的干脆的切面。
戚小梦好奇的拾起来,拿到手里掂了几掂,好像是一个什么物件被从中一切两断的。
什么物件,还真是眼熟儿,就是想不出。
手摸着把头类似把柄样圆滑的东西觉得烧了可惜,又小心的藏到柴禾里。
胡思乱想的坐了一盏茶的时间,陶壶的水冒出热气,戚小梦用土灰灭了明火,提起陶壶准备送到诊所里。
这次手里提壶热水,戚小梦走到小心,虽然自己夜视不错,为防万一,还是高高的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