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儿他,昨晚,惦记着,是恩客的一七忌日,一晚上就说要去外面祭奠祭奠——到十字路口去烧纸,我不让他去的——但是有客人,子夜才走,我就没注意他的行踪,谁知道——”苏圩的样子实在还是说不下去了。
另一个少年拍拍他肩,对戚小梦说道:“公子见谅,苏圩和玉离儿在进馆之前就是主仆,家道破落了才被卖到这里,所以,感情比一般人要深。小的不才,名唤梓树,我来说吧,后半夜我们都睡了,谁也没有注意玉离儿,直到早上,打更的敲门,我们才知道,玉离儿已经——不在人世了,尸首挺惨的,已经被官府收走了,据说和,他的恩客死时一样——”
戚小梦的心就像被拧个劲儿,揪揪的难受,这个话题实在太沉重,二十小时前还给自己跳舞,身姿飘逸的言谈文雅的小少年——
但是引起她诧异好奇是,他们说的玉离儿的死法死相,说不出来的疑惑和诡异的感觉。
吸了吸鼻子,戚小梦问:“尸首在哪?我能去看看吗?”
“尸首被官府收走了,是长安府吧?”少年皱眉也是凄凉:“像我们这样的清倌儿,恩客少,又不红,官府能有个处置的地方挖坑埋了就不错了。”梓树凄凉道。
“我是说,尸首在哪儿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