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离儿迟疑一下又说道:“秋词,不住在馆里,他住在外面,只有晚上才来,秋词生意好等他的恩客都在老鸨那里排队,公子若是有耐心等,还要和老鸨预定日子。”
“哦?怎么?你们还允许花魁头牌不住馆里?不住在馆里的一个清倌儿还这么大牌?”
“公子不知,这秋词本不是我们玉箫琴风的,曾经是一个恩客带过来,只因他那舞蹈跳的太好了,被老鸨看中,才答应晚上来这压场的。”
戚小梦狐疑,习惯性的揉了鼻子,但是看那玉离儿面相单纯,喜怒尽显,也不像奸狡藏计谋之人。
戚小梦点头道:“好。劳烦玉离儿去将你们的领班请来。”
“领班?”玉离儿不解。
“就是安排你们接客的——”
“哦,大茶壶,就是刚才带我来的,知道了。”
夜幕来临,戚小梦独自倚靠在贵妃榻上,气定神闲,连吃带喝,等那贿赂了大茶壶一锭银子,才排上号的秋词美少年来跳胡旋舞。
穿来快一月,此时才有点不负春光不负穿的味道。
不久,郎倌来敲门,撤下瓜果茶饮,在桌上换好一壶美酒,几盘烹炒小菜。
“贵公子,秋词已经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