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宫城却不会轻易拆毁。若是以后建了新的都城,这个老宫殿变得冷清岂不是更容易避世。”
“女侠说的也是瓷瓷内心一念而过想到过的,只是自己这身功夫若想带着笔瓶人不知鬼不觉的进皇宫,功力不足,还没把握。”瓷瓷叹道。
同是瓶妖,瓷瓷的思虑一直稍显成熟。
戚小梦眼角尴尬的往玄袍男人那边瞟了瞟:“办法,也不是没有——”
“女侠,请一并说来,如有为难,瓷瓷愿去游说。如今瓷瓷担负的不是自己而是两个精魂的安全。”说着红了脸,那个精魂是谁不言自明。
戚小梦扫了眼娇羞美美的瓷釉,蓦地心生羡慕。瓷釉做了女人终究是好事,永生永世能被一个男子这样的悉心爱护。
也不转弯抹角,垂下眼眸,有意地给某人听道:“不是有人的专业就是摄物惑人吗。”
入夜,长安城宵禁,万籁俱寂。
黑沉沉的夜,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幕。没有风,没有月色,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。
夜雾袭来,阴冷。
正是初一。
戚家老宅的院子。
大门口中轴线的位置摆上堂屋的供桌做为简易法坛。院子四周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