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,反正我不要脸。”
“没脸没皮,”袁婧夕听了调头就走。
“你走吧,你今天走,我保证明天这事儿就会传得人人皆知,到时候谁还愿意跟你在一起?”不是他吹,目前学校还真没有敢得罪他的人。
“你不要脸!”
“那你承不承认睡了我?”活阎王好笑。
“记不住了,”袁婧夕依旧打死不承认。
“好,”活阎王干脆道,“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我家,”见她想跑,活阎王笑道,“反正我是gay,你怕什么?”
“我怕?”袁婧夕不可置信,“笑话,我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怕你干嘛?”
遂硬着头皮跟他回家了。
又是一个注定不安分的夜,活阎王为了让她想起来那晚发生了什么,拿了一瓶白酒出来。
对方有歹意,袁婧夕开始打死不喝,只被活阎王用激将法一激,从了。
而后那天发生了什么,她记得清清楚楚。只是第二天起来依旧不承认。
活阎王也不在意,只道:“既然你不想对我负责,我却不能不对你负责。”
所以以后的日子,袁婧夕彻底与男性绝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