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对方都不信,不由感到深深的无力。
“要怎样你才信?”他无力地问。
“怎样都不信,”袁婧夕摇头,优哉游哉,“放着我这么个大美女你都不心动,不是不能才怪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怎样?”袁婧夕扬起脑袋,眼睛一转,“要不我借你试试?”说着嘟起嘴吧。
活阎王闭眼,这个妖孽,“你……迟早有一天会后悔。”做个正人君子还被她瞧不起,这个世界怎么了。
“下辈子吧,”袁婧夕已经笃定他是同性恋,所以毫不忌讳。她跟活阎王的关系很特别,即便许久不见再一次见面也不会陌生。这也许是除父亲外,第一个让她放下戒备的人。
“哎,要不以后我不能嫁出去,就嫁给你好了,咱两婚后各玩各的,如果你要带男性朋友回家,我提前避讳。”
“我们是师生,”活阎王被她突如其来的话震惊到了,只缓缓憋出这句话,也忘了解释其中错误。
“师生又怎样?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何不可?”袁婧夕语气乖张。
活阎王终于反应过来,思考了一下可行性,“你不是万人迷吗?还害怕嫁不出去?”
袁婧夕一噎,装模作样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