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多了一道呼吸声,活阎王有些不舒服,痒痒的,让人发软。他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里还想着自己待会怎么出去一趟,自己的家当还在外面。
袁婧夕一到舒适的房间,心情就放松了下来,起了挑剔之心。
“你这帐篷怎么还有一股味道呀,好难闻。”她捏了捏鼻子,想到他的身份证和卡被人偷了,又道:“你买个好点的呀,没钱了我给你。”
“山下租的,”他说。
袁婧夕一脸嫌弃,还好天黑他看不见,“要不去我的帐篷吧?我喷了香水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好吧,将就一晚上吧,明天我喷点香水就会好了。”袁婧夕也不大纠结,又问他,“你怎么不在地上铺一层被子呢,这样不会潮湿。”
活阎王不理她,这货越理精神越好,他躺在一边装睡。
袁婧夕说了半天发现他不说话,以为他睡着了,便也安静下来。脑海里想着一些过往的事,想着想着便睡着了。
等身边的呼吸绵长平缓起来,活阎王睁开眼,从睡袋里出来,他看着袁婧夕的方向,看不清她的人影,只能感受到她的存在。
耳边还是她挑剔嫌弃的声音,活阎王叹了一口气,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