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”她说。
活阎王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,袁婧夕想了想,身子靠在他腿上,一手抓着他的衣服,仿佛这样就安全了。如果是平时,她肯定会嫌弃的说一声脚臭,这时候却没有言语。
乌漆黑空的房间里,活阎王睡到在沙发上,袁婧夕畏畏缩缩靠在他脚上,两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升温。
“还有四个月,”她想,“没想到以前幻想的事,今天却做到了,只是身边换了一个人。”她看了活阎王一眼,想着这人虽脾气古怪,对人不假颜色,但有时挺好的。她觉得可以改善一下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。
泰国的早晨是清新安然的,赶集的人已经出了门,汇合在市场上讨价还价。
活阎王从睡梦中醒来,脸上搭着一只手,大腿发麻。昨晚的记忆一直不曾离去,他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。
轻轻拿下脸上的手,活阎王移开她的身子,揉了揉腿,然后去了卫生间。
他说自己很忙是对的,这几天天文圈都观察到有超级蓝血月食出现在泰国,时间大约是在后天的夜晚二十一点到二十二点,最佳观测地点在泰国的南部高峰上。他在计算准确的时间,到时候好独自前往。
他洗漱完后就是进了房间,连早饭都没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