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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恐女症嘛,”袁婧夕理所当然,“那是女人睡过的地方,虽然咱两关系好,但也不能用这样。”
女人住的地方他确实不会住,但袁婧夕是女人吗?
“那我睡哪儿?”他问。
“在沙发下面打地铺啊,”袁婧夕道,“我刚将地拖了一遍,你可以直接拿被子垫上就可以睡了。”
活阎王停下,转过身问她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今晚神神叨叨的,像变了一个人。
“也没做什么,”袁婧夕见被他发现了,索性不装了,“刚看了部鬼片,有点害怕,晚上想跟你睡一间房。”
“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看?”活阎王不理解,神经病吧,害怕还要看,女人的脑回路总是这么清奇。
“你管我,”袁婧夕来了脾气,“痛快点,一个字,你到底做不做饭?”
“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