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爷,”知道结果后,袁婧夕又是失望又是愤怒,“一个男人心眼小的跟针空一样。”
她提着包包就跑到教师宿舍去找活阎王算账。
敲了半天门,活阎王才慢腾腾打开门,戴着副眼镜,应该是还在研究课题。
“怎么是你?”开口就是毫不留情。
“什么事?我还想问你呢,”袁婧夕气呼呼道,“我两不是已经说好了要和解的吗?你怎么又让白无常查我的考勤。”
活阎王皱眉,“考勤是学校规定的,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
死到临头还不承认,袁婧夕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都问过大自委的人了,就是上面吩咐让他专门查我们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