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，”辛玥道：“只是这节课不行，模特老师已经来了，此时换人对他不尊重。”
“我跟其他班的老师说一声，让他们打个电话调派他离去。”让他离开的方法，苏庭云一分钟能想出无数种。他说的是一种最简单的方法，不伤害尊严又快捷。
“苏老师，”辛玥拉着他的手，“我觉得这是一位油画老师必备的职业素质，学生要学，老师要教，总不能一直画女性吧？”每位美术老师都是这么过来的，不能因为她是代课老师而例外。
道理苏庭云都明白，只是让她看别的男人裸体，他说什么也做不到。
“如果今天台上的是女人呢？你不会介意我在这里？”苏庭云问。问完就知道她不在意，否则今天也不会带他来了。
“心中有邪念的人，看到的才是黑暗，我自认心胸坦荡，风光霁月，才不会想那么多。”辛玥摇了摇他的手，关键时候就得撒娇卖萌。
“你在说我心有邪念？”苏庭云挑眉。
“不是，苏老师才是真真正正胸怀洒落，光明磊落，心如冰清，冰壶秋月……”她一个劲儿给他带高帽子。
偏偏苏庭云不吃这一套，他偷换概念：“一定要是男模特？”
“嗯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