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
“真是,”范文菲一直忍住的眼泪掉了下来,她胡乱抹了抹,“你别说这些好听的安慰我,”她不是真的爱自由,只是无家可归,而他是真的爱自由,潇洒无拘。所以如果没有了腿,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。
“不是安慰你,我昨天已经想好了,我没有父母,如果你的腿治不好,我就给你定制一台轮椅,你想去哪儿,我就带你去哪儿。”
辛玥知道两人有话要说,便悄然离开。出去后,她给苏庭山打了电话,将范文菲的伤势告诉了他,问有没有恢复的希望。
“刚才三弟已经打电话给我了,我问了骨科的大夫,”苏庭山语气严肃,“你朋友伤得很重,情况不容乐观,我国外有个朋友,是骨科圣手,我问了他,但也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概率。如果这几天她恢复得好,这个概率会上升,但即便治好后也有后遗症。”
也就是非瘫即瘸?辛玥皱眉,“谢谢大哥,辛苦你了。”
“一家人,别说这些客气的话。对了,你大嫂周末要聚餐,问你有没有时间过去。”苏大嫂是个名媛,寻常爱组织一些聚会,邀请大家参加。
“有时间,”她这几天不看书,恢复视力。
那边仿佛也记起了这件事,忍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