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他忍着疼痛大声质问,“我不是说过不许打他主意吗?”
那天他给他打电话,说了许多话,但所有的话只有一个中心点:祝她幸福。
“嘿小子,我还不知道你,”刘爷叼着旱烟,“我两二十年的交情了,快进黄土的时候帮你一把。”
“刘爷爷,”李子豪坐在床上,严肃而认真:“连李子鹏都看得出来她跟苏老师最般配,我又怎么看不出来。何况我当初答应祖父不到少将不结婚,这样正好。”其实最主要的是她最近在刻意远离自己。想到这个,李子豪心中一痛,若是依他以前的脾气,肯定是直接将她拖走的,但现在却怕她伤心难过。
那边沉默了一下,终于道:“豪子,我从小定了两个接班人,一个是你,一个是她。你不愿意接受,我就只能试试她了。”
“她更不可能……”她的家世,心性甚至愿望都不允许她这样做。
“你把她放在哪里了?”李子豪问。
“暂时不能告诉你,我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李子豪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上周身体不好去医院查了一下,肺癌晚期。”刘爷风轻云淡,这把年纪的人了,不是老死,就是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