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
“这是中暑了,我们车里有药,我去给你拿一点来。”范文菲起身。
“不用,我们也带了,”辛玥阻止,“饭后再吃一点就好了。”
饭后辛玥喝了药就睡了,范文菲知道她精神不好,也没多停留。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离别,刚开始在一个地方会待上几个月,后来发现舍不得分开。索性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不超过十天,没有感情便不会不舍。而今遇见熟人是惊喜,但她的心早已不作留恋。
晚上,驴友们热情不减,仍然高谈阔论,但也有累着了,倒头就睡的。
苏庭云睡在辛玥旁边,抱着她入睡。迷糊中听见她说口渴了,要起来喝水。他起身给她倒了一杯,喂她喝了,不到几分钟,又听她叫渴了。这次她身体发汗,浑身无力,苏庭云暗道不好。给一律打了电话,让来接人。
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思维缜密,留了一手。
公路离这里不远,车行不过半小时,苏庭云留下一人收拾,便带着辛玥离开。
晚上车到达市医院,中途辛玥呕吐不止。
苏庭云心疼坏了,一边喂水,一边给她擦汗,等到了医院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中暑加水土不服,”老医生严肃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