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不关。”
她听话的进去,水从头顶淋下来,让她感到窒息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午,满地都是血。
“我给你放一首歌好吗?”苏庭云问,声音很近,就在旁边。
窒息感突然消失不见,辛玥睁开眼睛,一切都没变。
他放的《遇见》,他们没在一起前听过的一首歌,那时的她像个小家长,请求他帮忙取保辛沁。
晚上他将她搂在怀里,轻轻拍她的后背,“你知道我怎么跟迪伦认识的吗?”他问,刻意将声音放的轻柔缓慢。
“迪伦是个画迷,我在剑桥读书时候,他不知从哪里听说我有许多古典画作,拜托我借给他看。”
“家里的藏书阁必须血亲才能进,所以我没有答应他。”
“后来,”苏庭云似乎也觉得好笑:“他赖在我们合租房不走,吃我的用我的,我当时还给他记了一笔账。”
“我请房东将他赶出去,房屋都反锁,但第二天他还是进来了,方法未知。”
“直到有一天我回房里,发现长锦和绍堂抱在一起睡觉,才发现他将两人都催眠了。”
“原来观画是幌子,他找我是为了研究一个课题,催眠心理学。”
辛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