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的面子。
“你说人心是不是都这样？”都是这样的难以猜测。
莫文渊有些担心的看着宋子柒：“小七……”
宋子柒笑着摇头：“我没事，阿渊昨晚其实我都看透了，既然如此，那以后当个陌生人也不错。”
莫文渊嗯了一声，心中对袁紫珊多了一些不满跟似有似无的厌恶。
小七表面看上去很冷漠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，但其实小七很重感情，只要对她好的人，她会双倍，甚至三倍还回去。
因为袁武的原因，小七对袁紫珊好，但袁紫珊的所作所为但不得小七对她的好。
他能理解普通人看到小七杀人的样子，会本能的产生害怕跟恐惧的情绪，这些都是能理解的。
但昨晚，他在袁紫珊眼中看到了厌恶，那是对小七的厌恶。
他都发现了，小七自然也不会不知道。
“算了，我还有一个妹妹，一个徒弟，最重要的还有你，这就足够了。”而且太后跟皇后也不害怕她，还对她很亲近，这就可以了。
日后再来京城，就直接住公主府吧，至于摄政王府就没有必要了。
“嗯，想直接回去，还是去玩儿一圈儿在回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