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乐……”皇上走过去刚叫了宋子柒一声，就想被人掐住脖子一样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宋子柒转头看着皇上，眼中的眼神让皇上陌生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？
蔑视？无视？
不，那是一种看蝼蚁一样的眼神，那是一种没有任何感情，仿佛……仿佛失去了七情六欲一样。
这问情到底是什么东西？能让长乐变成这个样子？
见皇上没有继续来打扰她，宋子柒一步步朝着几米之外的女人走去。
“想好了吗？”宋子柒低垂着眼，看着躺在地上，毫无血色的女人。
凌贵妃现在只想逃，宋子柒根本就是个疯子。
“皇上救我，她疯了……她疯了。”
皇上皱眉看了凌贵妃一眼，什么叫长乐疯了？他看这个女人才疯了。
尤其是现在，这模样就像个疯婆子一样。
“你回答长乐的问题，她自然不会把你怎么样。”
宋子柒视线放到旌德身上：“把他带进去。”
宋子柒这轻飘飘的一眼，把旌德吓的不行，公主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可怕了？
“有意见？”见旌德没反应在那里站着，宋子柒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