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了。
当她整只手都呈现青黑色的时候,边上看着的清儿对着主院方向啐了一口,愤懑道:“只闻新人笑,不闻旧人哭。真亏得当初小姐你对王爷那么好。”
沐梓晨眼底黯然,司徒清妍跟她,对于萧飞扬来说,只是可利用和可抛弃的棋子而已。
她垂眼,唇边勾起苦笑,手上擦药的动作却不停。
“小姐,你这药擦了那么久,也不见起色,要不,奴婢去找王爷给你找大夫。”清儿看着那青黑色一片,忧心道。
沐梓晨摇头:“不用了,不必烦扰王爷了。”
再说那日她将兽胆给了洛湛,可这件事却从头到尾都没被提起过,甚至本该受益的萧飞扬也对这件事绝口不提,也如以往那样不来见她,中间蹊跷,沐梓晨不用深想也多多少少能猜到。
她的那个兽胆,恐怕若是说了出来,那娶司徒清妍的事也就有可能有变数了,那也难怪他不替自己说半分情了。
又过了两日,沐梓晨突然高烧不退,且伴着失聪失明的现象,清儿急了,不顾沐梓晨的劝说,跑去外院找萧飞扬。
萧飞扬原本在马场骑马,刚下马就看到急匆匆的清儿,扬了扬眉,眼里闪过一抹欣赏。
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