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不要去试试?那滴滴金是府里专请匠人制的,硝石少,伤不了人。”
幼金迟疑瞬,其实往年她除夜都会去放爆杖,想了想又道:“好啊。”
原先陪着小主子们的婆子忙取了烟火来,也不知道大娘子和夫人怎突然来了兴致。
“母亲的话你听听便是,不用放在心上,总归你家陈二是个有能耐的,母亲还不是由着他。”陈令安点燃火引子冲她笑了笑。
“母亲的心我明白。”幼金与她道,“也是为了我们好。”
开始还没察觉,等离得近了幼金才发现硝石味重得很,但觉喉头梗塞,腹部上方翻滚作呕,她拿出帕子捂住鼻好容易压制住。
陈令安生过两个孩子,一看幼金这样便有了几分猜测,只她还没开口,后面已走来一人。
“哄骗母亲这点我可不及你。”陈元卿站到幼金身边,淡淡看着陈令安。
“陈二郎,非礼勿听不懂么,你再这般下次有事可别来找我。”
陈元卿却转身对幼金道:“我们回去歇歇,一会儿还要守夜。”
幼金抱歉地看向陈令安,陈令安摆摆手:“快走吧,你再不走,陈二叫我这年都过不好。”
两人偕伴回去箬山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