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声,又假笑道:“长姐玩笑了。”
幼金觉得这大姑姐和她想象中的贵女似乎不大一样。
陈令安似乎真就是来与她说闲话而已,讲的都是京中这些大家族的轶事,也不知道哪传来的小道消息,什么侯爵府大儿媳与小儿媳不合闹得要分家,什么嗣荣王极怕老婆,府中的葡萄架倒了。
陈令安当笑话讲,幼金仔细听着,只一会儿倒把这京中几户重要人家给记牢。
幼金这般聪慧,哪能猜不到陈令安的来意,忙又起身道谢。
“可别谢我,我这也是受人之托,今儿还是托你的福才能喝到这茶,你不知道二郎小气得紧。”陈令安笑说。
幼金忙道:“长姐若喜欢,带些回去便是。”
她一句话就将陈元卿好容易得来,一两茶一两金的袁州香片给送了出去。
“那我便不客气了。”陈令安使着雁秋去给她装好,雁秋哪里敢不从,便是国公爷回来后发火她们也做不了主。
这边两人正说着话,忽有个婆子在外头传话,也不要求见陈令安,说的却是陈令安自小同长大的丫鬟。
那丫鬟出去了会儿,又很快回来,在陈令安耳边低语几句。
陈令安脸色骤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