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过你?”陶母没问陈元卿,自家本就是高攀,女婿要不中意女儿也不会费心求娶了去。
幼金笑道:“原是我多想,夫君母亲人慈爱得很,瞧不出一点架子,说句让您不高兴的话,比您待嫂嫂还和善些,只让我初一十五去她院子里请安便好。”
当初周氏刚进门,陶母可不是还让她在跟前伺候了几个月,说是作为新妇要将规矩立起来。
幼金原先已做好了受陈母磋磨的打算,谁道却是自己心思狭隘了。
陶母一听这话不怒反笑起来:“你就知道打趣娘,你婆母便是和善,你初为新妇,还是当稳妥些,不可留人话柄,你且在她面前乖觉些,也好得她欢心。”
幼金出声应下:“我明白的。”
“还有之前娘嘱咐你的事可别忘了,要我说,你这会儿怕就怀胎了,如果坐床喜才是更好呢。”陶母又与她说起来。
“娘,哪那么容易的。”幼金低头道。
陶母听见连“呸呸呸”叁声,嘴中念叨:“天官赐福,百无禁忌。你这孩子莫要浑说,喜日说这话是要剜我的心么!”
却还有一事。
她走到幼金原先睡的床处,掀开被褥取了本书出来交给幼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