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要好许多,待李氏尚且如此,何况是这自己求娶来的娘子。
幼金盯着男人的背失神,她当初战战兢兢进这府中时,怕怎么都想象不到有一日机缘巧合她会真正坐在此处。
虽然她今日连这房门都未出过。
“在想甚?水都凉了?”坐在水里的男人陡然站起身,就那样大喇喇地转过身跨出木桶。
屋里角落案几上摆着青釉洗式叁芯灯盏,映出男人白皙的肌肤,他虽是文人,身材也维持得不错,若忽略胯下那根半垂着的狰狞长物的话,倒不觉得多淫秽。
幼金取过锦布欲给他擦身子,却叫陈元卿打横抱起绕过屏风上了床,这人依旧面不改色瞧不出情绪,然而他扯她身上布料时急切的动作却泄了心思。
小妇人严实的寝衣被随意扔在踏板上,幼金身上只虚虚挂着大红色绣着鸳鸯的小衣,后头带子散开,布料遮掩不严,露出大半肌肤。
陈元卿更是什么都未穿。
他俯身下去,隔着布料含住她胸前的乳,这一年半的时间,两人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,国公爷都要修炼成仙了。
幼金挺胸迎向他,低吟了声:“唔……国公爷……”
今是两人的大喜之日,陈元卿明显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