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计大都两人分着做。
男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,其实这妇人一直活得挺明白,不清楚的那人是他。
这辈子她上马车那刻扯住他的衣角,她说想借由他的身份解了婚约。她说的是真,可自己没信过她。
如果不是她腹里有了孩子,她怕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,所以她跑了,弄得他一年都未睡过好觉。
“大人。”幼金哼了声。
陈元卿低头去看,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她手捏紧,幼金觉着痛,试图把手抽出来。
“幼娘,我却有一事要问你,你先前给我那荷囊,针线料子看着有些陈旧,莫不是又给旁人做了,随意塞给我?”他略松了松。
就像给她父亲做的那身衣裳一般。
幼金想了想才摇头道:“是给您做的。”
她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眼,却忽地叫男人按在榻上,陈元卿压制着她的身道:“这便好了。”
王婆不曾走远,就守在内院里,国公爷进去半盏茶的时间还没说完话出来,就怕闹出什么事。
等听不到隐约的说话声,她才走开些,谁料骤然传出声尖叫。
王婆神色微变,声她太熟悉,可不正是娘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