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觉得自己再禁受不住了,她脸色潮红,音里带着泣声开口向他求饶:“不要了……您不累的么……”
男人做这事也要有个度,毕竟都是他在动,她虽不用怎么使力,可下面是肉做的,哪里能让根硬棍子来回不停地捅。
男人这身子才二十多,正是壮年,憋忍了一年多,似头不知餍足的野兽,全释放在她身上。
陈元卿平日里清贵自持,无事侍香弄墨,也就这会儿才有几分人气,束好的发全乱了,男人眼底被欲望占据,嗓音嘶哑低着她的唇舔了下:“幼娘。”
他喜欢唤她的名,她家里给他们取名时虽免不了沾金带银的俗气,但多唤了几次却觉好听得很。
陈元卿不肯停,抽插的动作非但没有止住的迹象,反愈戳愈烈。
小娘子被压制在床间无处可逃,他总是如此,从不肯听人言。
幼金着实难受得很,手往陈元卿背上招呼,她浑身没劲,拳头落在他脊背跟挠痒似的,完全不顶用。
她干脆掐他颈后软肉,没个轻重,男人浑身僵硬了半秒,手掰过她的脸,低头去亲她:“快了……”
这妇人胆子大起来能把天捅破,上回把他手腕咬了,藏了几天才能见人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