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着,不比她藏的那根棍棒软。幼金也湿了,不过让他搓了几回而已。
陈元卿受不住,两人衣物还未褪尽,就使她敞开着腿儿,深色阴茎已抵着花口塞进去。
她紧得厉害,里面却湿透,他刚挤进去小半截就绞着不肯松口,太久没让她裹挟着,陈元卿闷哼声,差点没戳到花心就射出来,男人抿唇腰腹一沉,全埋了里面。
“唔啊……”幼金叫了句,腿儿被压在男人身侧,不自觉攀上他的脖颈。
陈元卿进得更深了,幼金觉得自己身子都要被他给捅穿,哪有人这样的,全身的力几乎都往她腿缝中间使。
他的阴茎一直插在她身子里未动,两人器官镶嵌着,小穴被撑开至极限,肥嫩的肉瓣此时扯成薄薄的两片。
男人偏还不知道满足,拿指去抠,去轻拽她的软肉:“你松些,嗯?”
“大人,别弄了,疼……”那处本就胀得发疼,她眸子闭着直摇头,“你动一动啊。”
陈元卿蹙着眉,硕物在她身子里似乎又涨了圈,他额角渐渐溢出细密的汗珠,男人嗓音嘶哑:“幼娘,你刚才还没有应我。”
他想了一年,连母亲都拗不过他勉强应下。
其中也有陈令安的功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