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,你对母亲说实话,身上可是有不妥,不若递了牌子进宫,请太医来替你瞧瞧?”
陈元卿难掩错愕,略尴尬与林氏道:“母亲放心,儿子身子无碍。”
“那你为何?”
陈元卿不知怎么讲,他是想娶那妇人,可她人跑了。她家中那嫂子简直与恶妇无异,直说是他丢了他们家姐儿。
在永安便拿扫帚打了他一回,这次要不是她那兄长拦着不定会如何。不过都说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”,她家总归是已允了婚事。
陈元卿有些悔,早知道便让人看着,她那日气性大,莫不是误会自己的意思,当哄哄才是。
他心知那妇人按捺总要回去的,永安已让人守着,就怕路上遇到什么不妥,忧得他整日难眠。
“母亲且信儿子回,您不是说齐国侯府家的老太太四代同堂,要请她做媒么,到时还要麻烦您亲走一趟去请。”
只怕母亲未必会同意,陈令安那活生生的例子摆着。当初袁固且还有功名在身,不论她家了,父亲兄长大字不识一个,给他们谋个功名也勉强。两个侄儿尚不满周岁,更无从说起。
“二郎这样说可是有合心的娘子了?”林氏顿悟道。
陈元卿言辞含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