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只远远的朝他磕头。
陈元卿冲郑或颔首,郑或忙放下块银锭子。
男人这才皱眉睨着乞丐道:“你怎在人家门处,这家人呢?”
“哎哟相公,这家门锁了五六天了,前两天下雨,我这不是没办法才借他家屋檐躲躲雨,我这就走……这就走……”乞丐捡起银子飞快地跑开。
“爷?”郑或心想娘子这又叫什么事,没看见国公爷脸色都变了。
“门砸了。”陈元卿道。
院子里空荡荡不见半个人,陈元卿提脚进去,郑或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。
男人在案前站了良久,她好,她可是真的好,这妇人便是捂不热的。他还要如何待她,她不愿意当妾,他连正妻都许了她。她数次耍弄他,从未真心待过,他权作不知。
案桌上纸让陈元卿给扔了,他掀帘进了床后,郑或不敢再跟,低头看去,那纸上只写了几个字:“您别寻我。”
还真是这娘子能做出的事,把国公爷都给气糊涂。
明明昨儿个让人把府里桃花都给摘了,老夫人那没像往年般都送去,还留了一半在箬山院里。
国公爷又不喜桃花的,不过郑或心知去年仲秋节的桃花香饼到了哪儿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