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的,这妇人丢是丢不掉,她纵然心不在自己身上,难不成真打杀了。
幼金神智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。
她想这人再说喜爱也是有限,依着他的话,他上辈子待齐圭好全是因为她的缘故。
可上辈子他踏足下瓦坊,得到后所做的便是扔了袋银裸子给她,旁的再没。若她入了他府内,怕最后待他腻味,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这人就是这般偏私,她都舍了脸面求他,甘愿给他当个外室任由他玩弄,他还是不放过她。
况他从未瞧得上自己过,幼金不是不清楚,这人瞧不上自己,却又常来,实际与齐圭有什么两样,都贪念床上那档子事而已。
陈元卿从未低声下气哄个妇人,方才那声“幼娘”已是他的极限。
又想自己什么都没做,平白无故挨了她一顿打,脸上印子明日该消,手腕这牙印几乎渗出血,还要藏着。
等过几日她自会清楚,何必讨这没趣。
两人各怀心思躺下睡了,陈元卿抱着人时倒是刻意避开了她伤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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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部将省试后的名单递呈给官家,殿试原本定在叁月初四。
不过嘉佑帝略扫过名单却问身边的邓神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