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开门,你回房歇着去,一会儿将门锁紧了,无论听到什么可别出来。”
“娘子?”这话听着怎这么叫人心慌,而且娘子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,脸色看着不大好。
“你之前乱敲门他恼着呢,难不成你还想让他再踹一脚。”幼金笑看着她,“你不是说他喜爱我,他舍不得这般待我,对你可半点都不留情。”
王婆一想不正是这个道理,大人的心思连她都瞧出来了。
“娘子你软些便是,这戏文里常说,再硬的汉子都过不去那绕指柔。上回老婆子在旁看着,大人瞧您那眼神,怕是您要什么都给的。”王婆往屋子里走。
还要幼金再如何软,她都已经给陈元卿跪下。
陶幼金完全忘记,陈元卿怎就这么巧,今日刚放榜他人便来了。
屋子里只听得她扑通跪在地上的声。
“胡闹!”陈元卿见她这样,眸里那点光亮尽消逝了去,他盯着揪住自己直裰的妇人,勉强将心中怒火压制下去,“有话再说,你先起身。”
幼金却仍跪在那儿,她甚至重重给他磕了一个头。磕得陈元卿头晕目眩,几乎站不稳身,他讥讽笑了声,似是已清楚她的心思。
看来她完全未听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