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上说得好听,却暗觉好笑。好男风?没看出来陈二郎平日里端得道貌岸然,竟这这般放浪,连母亲都给惊动了。
这国公府里内叁子一女,都说她行事会遭人诟病,可端看她兄弟们,又见着谁把“礼”字贴脑门上了。
不就因为她是妇人么。像她亲娘一般困在后宅郁郁而终,或像母亲这样步步为营,她断然不愿的。
幼金在京师已呆了一年多,她今年连鱼都腌了,去年还嫌弃价贵想等着回永安去吃的。
王婆有些猜到她的心思,与她道:“娘子可是想家,我看大人对您看重,您若跟他提了,他断不会置之不理。”
那人当日的话幼金入了耳,却愈发觉得若让他主动放自己回永安有些渺茫。只一点,她算是想通,其实若她真离开京师,依着那人的心思,也不会真就灭了她全家罢。
念及此幼金笑了笑:“只是嘴馋想吃鱼而已,你又想哪儿去了。你不是还有事么,忙去吧,灶上不用你管了。”
“也是姚相公看得起婆子我,才让我帮他缝几身新衣裳。”王婆子心知姚修有些别的意思才寻到她这儿。
但王婆可不想害了幼金,本想着不应,还是幼金拉了她偷偷道:“这哪有人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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