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娶她。
她倒是有自知之明。
反而是他脑子不甚清醒,如何会想到这般谬妄的事。
母亲起疑,陈元卿想的却是不能叫母亲知道她的事,否则这般无名无分跟个男人一处,哪还有什么名声可言。
幼金闭了眼,那人的唇贴着她的,又撬开她的齿钻了进去,他方才用浓茶漱过口,唇齿间还留着股茶香。
男人亲着她,卷住她的舌,幼金几乎要喘不上气来,紧紧揪着他的衣襟,陈元卿眉眼终于渐舒展开:“幼娘。”
比起朝中同僚,陈元卿也算是清心寡欲了,本朝狎妓之风盛行,有些人甚至另养了不少家妓以供消遣。
他十几日甚至月余才来这一回,抱着这软嫩的妇人如何能忍得住,他手已然往下探去,将她下身衣物给扯了,却冷不丁让她双腿给夹住。
“松开些。”陈元卿低笑,舔了舔她水润的唇,“它动弹不了了。”
这妇人长得可真好,晚间陈元卿观齐圭看那谢娇娥的眼神便觉这人蠢,明明家中有个娇俏的妇人却不知满足,愣是将自己性命给折腾没。
幼金腿刚松开些,男人指便摸上穴肉,在外面轻揉捏着,拇指指腹不断摁压洞口上方的肉芽,软肉很快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