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陈元卿等着他。
郑或深吸口气,复道:“只是据他们所说,娘子并不在院内,且他们踩点十来日,都未曾见过娘子出入,屋子里没有细软,只有些大件的物什。”
陈元卿瞪他眼,冷冷道:“贼人的话如何作数?”
“爷,奴才又仔细问了巷子里的住户,却有人说这屋子早便没人住了,先前这儿住着个寡妇,后来似乎又搬走。”
郑或不敢隐瞒,皆完,更不敢看陈元卿的脸色。
“好了,你累了一天,去歇着吧。”良久后,陈元卿回道。
寡妇?
她难不成还一直把自己看成齐圭的妻子。
她搬哪儿去,回了永安?他记得自己告诉过她,永安别想再回。
陈元卿但觉心头涌着一团火,昨夜那些胡乱猜忌和担忧都成了笑话。可又隐约听得道声音告诉他,还是该瞧两眼的,万一呢,真见了齐整的人才能心安。
他拢起眉,摸着自己下颚,喟叹了一声。
郑或没走两步,又让陈元卿叫回来,“得空去打听打听,看看人搬哪儿去,如今可还在京城。”
“爷放心,奴才已让人去找。”郑或道。
陈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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