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凶器,那处让他捣得酥麻。
幼金抱着他,如遇浮木般拽着男人的胳膊,十根脚趾不由地紧绷曲起,却没当心撞到脚踝,她皱眉喊了声“疼”。
她连哪儿疼都未说,陈元卿修长白皙的指尖已划过她的腿,轻抚着略微红肿的地方。
幼金面颊泛着红晕,腿儿大张分在他腰两侧,小穴里还裹着他的孽物。
陈元卿正值年少,得了怀里这娘子如何都停不下,幼金坐在他身上,双腿紧绷久了直打颤。
偏这马车里只能这样,她难受至极,穴肉自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东西,就是里面的嫩肉也被捅得发疼,肉缝不断挤出乳色的汁液。
陈元卿刚才在抵着她深处快速磨蹭,已在幼金身子里射了回。
他的掌探入她下身裙内,慢吞吞拨弄着娇软,这处正咬着他的坚挺,男人忽道:“幼娘,那药别吃了。”
她让婆子给她熬过药。
陈元卿不会一时冲动说出这话,他今日站在殿前听着超度佛音的时候便又思虑了遍。
马车内气氛顿时凝固了。
这人听不懂话,疯了不成。
幼金裙衫卷起,那处红嫩的蚌肉被他肏弄狠,肿肿胀胀的,张着花唇咬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