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失了气节,陈元卿连想都没想过的,仿若这念头动半下都是罪孽。
幼金手背一暖让人握住,她手不听使唤地僵硬了瞬,却没有挣脱。
幼金又不是傻子,这男女间的事情最说不清。他如今还肯屈尊纡贵来,难道就为了说那句话,怕心里还是想纳自己为妾的,说白就是想睡自己。
上辈子那一觉睡上瘾了不成。
陈元卿掌心让这小妇人勾了勾,她轻声道:“大人,你是不是还想睡我?便知道我曾做过娼妓?”
她倒是荤素不忌,总归两人都在下瓦坊里成过事。
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蛊。
陈元卿没有说话。
便是默认。
“呵呵,能叫您这样的人物反复惦记上,当真该是我陶幼金的福气,毕竟您付过银子的,还不少呢?”她歪着头看他,一脸无知的模样。
他未料错,她便是给他施了迷障故意来折腾他的。
陈元卿很少笑,此时听她的话,却硬生生叫她气笑了,嘴角莫名扯出抹淡淡的弧度,男人俯身将她抱来“嗯”声。
如今已是春日,两人衣衫渐薄,幼金跨坐在他腿上明显觉得陈元卿腿上那东西硌着她了。小娘子别开眼,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