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勉强遮着一双腿儿的开裆裤,腿并没完全并拢,露出道峡谷细缝。
穴肉像馒头样紧阖着,还是粉嫩的色,也不知道是幼金这身子年纪尚小还是天生如此,她下面耻毛稀疏,什么都挡不住。
陈元卿隔着抹胸去摸她的乳,幼金胸前没多少肉,这段日子还瘦了几斤,以前做的衣穿在身上都有些大。
男人将她抹胸也去了,也不知道有什么癖好,偏喜欢啃这地方。
幼金低头瞧着躬身在自己身前的人,她早不是什么羞赧,不知人事何物的闺中小娘子,齐圭久经风月,花样极多,偶尔兴致来了,会拉着她把那些都弄上遍。
但齐圭嫌弃她没得情味,不知趣儿,让她嗦个胯下东西还推叁阻四的,真是“白瞎了这水样的身子。”
男人就没有不惦着下面那几寸肉的,就是这位,不还是喜欢逛暗娼门子,回回见了她,不都把她往床上扯。
幼金心道:“原来是我自己想岔了,要这人主动舍了我也不是多大的难事,只往床上一躺,跟条死鱼一样,保准他下回再不来。”
她这样想着,人僵硬地倚着屏风面一动不动。
大概是幼金走神得太过明显,往常还能听得她在床笫间哼,陈元卿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