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婆子从外头进来,见她坐在床上动针线,忙道:“娘子,这如何使得,你这就跟妇人生产差不离,动了针线以后眼睛可要伤的,快躺下吧,外面天冷你受不得风,听老身一句劝啊。”
王婆子真的是心疼她了。
才多大点的娘子,当她女儿年纪都嫌小,就遇到这样的事,说起来都觉得要下地狱的。
幼金心想身子哪里那么娇贵,可还是拗不过王婆,在屋里呆了五日才出门。
两天后,郑或一早将东西拿过来。
幼金越发懒惰了,人没有起身,他就站在屏风后面回话。
“娘子,国公爷在门房那儿嘱咐过了,您到时派王婆去北堂巷的陈国公府说声就行。”郑或道。
幼金没说话,只让王婆把纸契接来。
郑或人却没走,他看了眼架子上的巾绢。
“国公爷身边至今都没个伺候的人,听说娘子绣工不错,若得空不如给爷绣点东西,不忌什么都行。”
幼金暗自撇嘴,那人不是应该娶了妻室么,半天方道:“好。”
王婆也是此刻刚知道那天来的老爷何来历,手直打着颤,见到郑或都不免矮了几分,亲将他送到院外。
“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