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晚间时候陶母私下拉了小女儿说话。
“幼金,今儿来家的那都是些什么人?”陶母鲜有这样严肃的时候。
幼金摆弄着衣摆处她亲手绣的梅花,淡淡道:“娘,那天去看潮时与齐圭走散,遇到了个泼皮无赖,也不知道是哪家的。”
“若还闹上门来可如何是好?我家幼娘生得这般姿色,难免招来贼人,你近日便不要出去,等半年后你与齐圭成婚便好。”陶母一脸忧愁,想了想安慰她道。
幼金根本不愿听得齐圭的名字,摆手道:“娘,你去歇着罢。”
这她倒是不担心,她心想陈元卿既连轿子都抬了来,定然已解决了齐圭。
她可不要再嫁人了,陶父陶母还有兄长那样疼她,细心哄着,学些做伞的技艺不难,以后便是嫂子侄子容不下,凭着爹娘分的叁成家产,养活自己不成问题,总归不会再填补齐家窟窿。
至于陈元卿,要不要再问他要些银子,这念头她也只敢想想而已。
要陈元卿那真是个富贵保命的地儿,她指不定就跟他走了,可这人不是啊。
幼金不知道怎的,就是怵他。
幼金破天荒睡着,然而半夜又给吓醒。
明明天早凉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