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名字还是会给她带来最本能的恐惧和厌恶。
她几乎有些站不稳了,伸手把住了墙边,声音摇摇欲坠:“你怎么知道?你怎么会知道……你从哪里知道的?”
“不重要了。也不仅是这些。姐姐那一次在灵堂被母亲打,也是因为他,是么?”
如果说傅明晞一开始还怀疑白无祁是不是机缘巧合,误打误撞,这会子听他又揭开自己的一道疤,心里防线顿时溃散,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:“你,你还知道什么?”
“有些事情要自己说出来才行。”其实白无祁也是赌,傅明晞的戒备心太重了,这些年来的打磨历练,早就让她变成了一个完美无情的傀儡。想要剖开她的心房,须得一气呵成,在她最痛的时候唬得她放下,才有可能挖出那块早就坏死的肉,“姐姐。就当是满足我的愿望了。”
傅明晞的唇全无了血色,惨然笑了下,甚至还打趣:“你愿望还真不少。”
随后沉默地坐了回去,开始焦虑地摩挲指间的同心环。过了好一会儿,动作停了,她才开始说话。
北梁风气清明,权贵向来以一夫一妻为荣,孩子多少,全凭福分。偏傅夫人张雅生来体弱,受孕困难,吃药调理了多年,才得来不易的有了动静。而且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