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歌被肏得浑身软得像面条,双腿被分别抬在臂膀上,上身无力地着靠在父亲胸前,反复被撑满贯穿的稚穴成了唯一的着力点,被捅得深了就不依地哭叫:“唔嗯……好大……爸爸不要那么重……”
她娇小的体形远不及父亲的二分之一,尹隽捧着她像捧着一尊布娃娃,几乎不费什么力气,她不知道她越是埋怨就越是引发他暴虐的欲念,他在床笫间一向强势,在过去毫不贫乏的性事中也总能保持理智,可孟晚歌的每一声爸爸非但没能使他清醒一些,反而让他徒生更加强烈的占有欲,他甚至厚颜无齿地想,十七年前是他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,她本来就是属于他的。
尹隽弓身去含她挺立的小乳尖,又吸又舔,偶尔坏心地轻咬一口,逼得她战栗地绞紧花径。他将她放倒在床上,握住她纤细的脚踝,注意力被踝上被绳索勒出的淤伤吸引,他眸色一暗,停止下身的耸动,忍不住爱怜地轻舔伤痕。
不一会儿孟晚歌就忍不住娇声催促:“嗯……爸爸……你动嘛……”
不知死活的小淫物!
尹隽将她的脚踝高举至头颅两侧固定住,柔韧的身体被轻易地折成对半,这个姿势使她的臀部撅起,朝他完全展示出被淫液泡得湿答答的小阴户。他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