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记挂着孟晚歌的安全,尹隽整晚办公毫无效率可言,八点半不到他就决定先开车到酒吧外等。
他坐在车里盯着酒吧大门点烟,一根抽完接一根,等到定神一看,刚拆的烟盒里竟然已空了近半,叹了口气,多年来他的烟都瘾不算大,近期却似乎越抽越重了。
他耙了耙头发,忽然就感受到了养女儿焦虑的心情,不由得自嘲,养了六七年才开始知道担心,也真是够尽责的。
将烟盒收进置物箱,他瞄了眼时间,决定十点前孟晚歌再不来电,就要进去把人带走。
这么想着心便定了些,拿出手机打开财经新闻翻了几页,屏幕就跳出了来电,他舒了口气立刻接听:“宝宝,要走了?”
先是听到几声压抑的低泣,接着又听到她颤着音小声呜咽:“爸爸……你快来……”
尹隽听得心头发颤,感觉全身的血液奔流起来,“你在哪里?”
“洗、洗手间……”
尹隽下车甩上门,车门都顾不得锁就飞快往酒吧里跑,他边跑边指示孟晚歌:“宝宝,先进隔间把门锁上,除了爸爸,谁敲都别开门知道吗?”
“我锁了……”
尹隽既担心失去她的音讯,又担心她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