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其实就是说说而已,没有你的允许,我不会去动它的。”
孟晚歌垂着眸安静了片刻,“唔”了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赵雅媛状似松了口气:“那你是原谅我了?”
孟晚歌说:“我没怪你,赵阿姨。”她怪的,从来都只有尹隽。
餐点上后,两人安静地吃了会儿,孟晚歌练完舞挺饿,虽然意面做得不太合她胃口,还是小口小口勉强吃了些。
赵雅媛拨着色拉钵里的青菜,偶尔心不在焉地吃两口,默默观察了好半晌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明年要上大学了吧?有想过考什么学校吗?”
孟晚歌维持一贯回答:“能考上哪就上哪。”
赵雅媛状似不经意地问:“想要留在寒城还是考外地?”
“寒城。”
“也是,远离舒适圈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赵雅媛笑着点点头,以过来人的身份侃侃而谈:“不过我觉得家里有条件的话,女孩子还是应该出外去看看,也算训练自己独立。外面的世界确实精彩,不同文化、不同人种有不同的魅力,其实人的一生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实在不应该拘于一方,像我初中一毕业就被家里送到美国去,一直到去年才回来,你爸爸不也在美国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