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屏息,好半晌,抚着胸口一边揩着眼角的泪自弃道:“好!好!反正我从来就管不了你。”
尹雋不欲多言,叹了口气:“你们先回去吧。”既而转向赵雅媛道:“抱歉,让你见笑,改天再请你吃饭。”
“哪里……”赵雅媛急忙回道,踌躇着搭上他的手,无比歉疚地说:“尹雋,你不要和伯母置气……要不是因为我,晚歌也不会……”
尹雋一怔,“跟你没关係,是我的问题。”
……
从九月中到年底,孟晚歌再没回过一次家,期间管家给她打过几次电话,十一月中旬甚至以尹雋的生日为由要接她回家,她一律拒绝了。
尹雋知道后让他不用管了,徐荣有些不赞同地嘀咕:“哪能真不管?你以前就是管得太少,现在才会管不了……”
尹雋当然知道不能不管,只是就如同徐荣所言,他发觉自己无从管起。
凭良心说,孟晚歌一直是个令人省心的孩子,把她从外婆身边带走时,她明明极度不乐意,但为了让外婆能好好养病,不用牵掛她,她还是乖乖和他这个跟陌生人无异的父亲走了。保姆带她那几年,除了被请了那么一次家长,她也再没在学校里闹过事,并且成绩还相当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