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。
“你是不是在骗我?”
郁寒失笑:“骗你什么?”
林芊欢枕着他的手臂,给他算:“那可就多了啊,比方说骗我的身体,毕竟我逼紧水又多,人又漂亮,谁不想跟我这样的女人打炮啊。”
郁寒笑着道:“我会负责。”
林芊欢又道:“那骗我钱呢?我这么单纯好骗钱还多的姑娘可不多了,而你家里又刚刚破产……”
“你放心,”郁寒捏了捏林芊欢的脸,“我跟我那位父亲早就没有关系了,他的债务也算不到我头上,我更不会帮他。”
说完他又问林芊欢:“会不会觉得我冷酷无情?”
林芊欢摇了摇头,说:“我相信你肯定有原因的。”
郁寒将她拥紧,又喊了她的名字。
这男人又动情了,那昂扬起来的阴茎就是最好的正名,林芊欢被他抱在怀里,对那粗大的东西感知的特别清晰。
“要做吗?”林芊欢有点害羞。
“不做,”郁寒亲了亲她的发顶,说:“我想就这么抱一会儿你。”
那一晚上郁寒跟林芊欢说了很多。
说了他父亲做过的那些缺德事,说了他一些童年过往,说了他